缚阁臣

在快乐现充

回过神瞧瞧印象挺深的几个皮,扎堆在现原里,风格倒各异。


刚入圈那会儿碰上头一个,含金钥匙落地的公子哥,不过没成败家玩意儿。本硕连读,金融系博士,末儿了顺其自然接手父辈的公司,打哪儿看都是食物链顶端的配置。
这人儿吧,不苟言笑,一针见血,生活规律得恨不得把自个儿框进框里。衣橱清一水正装,好容易约出来体验把生活——笔挺西服熏在油烟跟孜然里,拿惯铱金钢笔的手去碰烧烤架上竹签子,啧,暴殄天物的愧怍油然而生。
于是麻利儿变了路数,邀去健身。要我说,还是这个违和感小点儿,宽松运动裤卡在髂骨上缘,一组长跑结束,棉质背心下摆揪上去擦把汗,人鱼线愣是全漏出来。三千米都没乱的呼吸登时慌了神,气血上脑,多巴胺大抵是爆表了。

第二位算半个同僚,玩室内设计,眉宇间自生艺术家气质,是我拍实了也挤不出半点儿的玄乎东西。
初见在工作室,找他约了整间的布局设计。刚入秋,窗门对开便有风过,他套了件米色针织,里边儿翻领的衬衫,钉上鹿角领针,软发染成栗色,一笑两颗虎牙,长睫都跟着弯弯翘小弧。
他手里设计稿卷成筒,戳戳自个儿:“臣哥,你上个月的款,我别个小东西不介意吧?”
我能说介意?那铁定不能啊。打个呼哨挑眉,手头咖啡递过去一杯,针织衫袖子过长,他半个手背没进去,来接咖啡徒增点儿乖巧。

第三个是位姑娘,泼蛮得没个女孩儿模样,刀子嘴豆腐心,牛逼,局气。
人丫头家境殷实,细高跟晃晃悠悠托起踝骨,脚背上青筋清清楚楚绷出来,视线上移,腿根处浑圆,隐在皮裙跟沙发的阴影里。美人当然是得共享的,这姑娘也看得开,领口恨不得开到肚脐眼儿上,大庭广众下脸不红心不跳抹仔细了嘴红,小镜啪嗒声合上,半边儿英眉一挑 掀眼皮子瞧我,能将人魂魄勾了去。
我老开玩笑叫她富婆,偶尔也在被打边缘大鹏展翅,嚎句“老女人”,完了指定能瞧见她炸庙,张牙舞爪,意外率真得可爱。

最后位,老狐狸,实名认证的奸商,带大V那种,切开黑水能淌一地。
长发,兴致来时吊条小马尾,正装能穿出股风月场的味道。招子边儿点小痣,内双,笑桃花,上下嘴皮子一碰,噎人从不带喘的。
亲眼瞧过人驾轻就熟装弹,上膛,腕子随臂膊动作透出袖,后坐力没撼动人眼底丝毫狠戾;也记得夜游外滩,晚风沉醉,霓虹光落在他面上,略瞥一眼都挠人心痒。
人是个爱作妖寻死的生物,心底越澄亮,越是要去碰一碰,哪怕饮鸩止渴,也不甘就此避远了去。


他们有个共同点,让人心动,想睡。
于是我认真去搞了搞。
终于,皇天不负有心人……







这帮子家伙现在天天给我讲相声,还不重样儿那种。
操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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